“我为什么要这么做,这对我有什么好处?而且,谁和你说的我让服务生引导他到杂物间去?”
傅渊强撑着,他心头发虚,但是他很确定,服务生在完成这件事情后就离开了宴会。
应当没有人能找到他。
只要找不到他,自己咬死不承认,这件事情就和自己没有关系。
“傅渊,你还要狡辩,夏禹他们都听到了你和服务生的话!”
傅渊冷眼看着她,又扫了一眼傅渊,看到后者凝重的视线,心中一紧,他知道,万万不能让傅渊真的相信方柔的话。
“你和夏家人关系那么好,谁能保证,他们不是在为你做背书?”
“怎么可能!夏家为我这么做又有什么好处?”
“那我陷害傅擎就有好处了吗?方柔,你未免强词夺理!”
傅渊深吸一口气,对上傅深的视线。
“爸,这件事情,你一定要仔细的查查,我不能平白无故就被方柔扣上这么一顶帽子。”
他越说越激动,指着方柔不断的大声控诉着。
“是,我平时确实讨厌傅擎,可是我再讨厌,我也知道不能轻易的杀人。”
“我这么大了,不至于连这个道理都不懂!”
“傅家的钱那么多,我是嫌弃钱太多了,所以想去监狱里坐坐吗?”
“方柔,我没想到,你平时对我小心翼翼,看起来极尽讨好,原来都是为了今天这一刻!你就是想让我爸觉得,你姿态低,你有理!”
傅渊吼完,傅深揉了揉耳朵,将方柔揽进怀里。
“方柔,事情或许不是你想的那样。诚如傅渊所说,伤害傅擎,可是要坐牢的,他虽然有时候不着调,但不至于做的这么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