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珞跟着他的步伐,一路往前,视线不动声色落在他的侧脸上。
他现在对她很好,比她从前想象中还要好。
她回握住了他的手。
不告诉他左柚的事,是因为她知道,左柚躲的那个人的亲弟弟,和他交情不浅。
他知道了,通不通信,都很纠结。
不如,她干脆不说,就当没见过左柚好了。
从餐厅出去,他下午就不打算工作了。
“去哪儿?”阮清珞问他。
“郊区,见一个人。”
“又要谈事啊?”阮清珞瘪了下嘴。
“我谈事,你玩儿你的,那片庄园很漂亮。”
阮清珞想起来了,来之前,司机说过的。
“你约了客?”她问。
“不是,是人家约了我。”
陆妄承说着,解释给她听,庄园是他母亲的遗产,不过一直空着,数年前,国内某位退了下来,下海经商,把根落在了比利时,知道他有房子空着,就租了十年。
“大人物?”阮清珞好奇。
陆妄承点头,“不低。”
阮清珞懂了。
车一路开,到了庄园附近,一路都是各种菜蔬,和柏城的哈索尔宫完全不同,这里的乡村气息特别浓。
一进园子,也没有几个佣人。
东边几乎没有人气,一看就空落许久,到了东边的菜园附近,才见到人。
菜地里,男人大概五十多岁,一见他们,笑着摘了太阳帽,“东家到了,我有失远迎了。”
陆妄承很客气,叫了一声“戚叔”,然后很自然地介绍阮清珞:“我太太,阮清珞。”
戚总笑容和煦,摘了手套跟阮清珞握手,夸赞:“郎才女貌啊。”
“哥哥,什么是郎才女貌?”闻语的声音从一旁飘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