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爽拿过她手里衣服,随手就丢到了大理石台的最里面。
作精。
一件破衣服而已,这么上心。
他坐她对面那么半天,她就知道盯着别人看。
他捏住她下巴,低头就吻了上去。
阮清珞嫌弃,推拒他胸膛,“你刚抽过烟……唔!”
陆妄承咬着她唇瓣,一路吻着她脸颊,再到耳朵,不让亲就非亲。
“我要上课呢,哎,你烦不烦……”
她仰着头,想找机会说话,正好留给他空隙,吻雨点一样落在她脖子上。
“没良心,还嫌弃我,是谁给你请了老师,还给你做衣服?”他在她耳边控诉。
阮清珞一点没心虚,说:“你非要给我请,我不是拦……嗯……”拦过你了。
越说越没良心。
陆妄承干脆单臂抱起她,把她推倒在了大理石桌上。
黑色的绒布,衬衣服,也衬人。
阮清珞早就“钗横发乱”了,领口扣子都被他急不可耐地解开,她躺在绒布上,犹如一块莹白美玉。
下一秒,脚踝被男人握住,他猛一用力,将她两腿分开,往他身前一拉。
阮清珞顿觉两条腿没了着力,挂在他身体两侧。
她轻叫了一声。
男人俯身,目露坏意,吻着她耳朵,说:“轻点儿叫,里外三间屋都要听见了,你老师还在外面呢,不怕他听见?”
阮清珞:???
她咬着唇,手推着他胸膛,想让他别作怪,小打小闹就算了,这外面是真有人呢。
结果,话还没出口,就听到他皮带锁扣打开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