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珞抱着衣服往里走,叹气道:“等着吧,我有预感,裴祁这颗炸弹,早晚炸得我粉身碎骨。”
她可是亲眼见过裴老夫人对裴祁的偏疼的,简直是拿裴祁当眼珠子,这要是让裴老夫人知道了,不得翻天?
甄温柔紧追不舍,扒拉住门,忽然问:“哎,裴祁你不喜欢,所以不激动,那要是换别人,能替代陆妄承吗?”
阮清珞开始脱衣服,随口道:“谁?”
“岑寂。”
阮清珞一听,心里咯噔一下,转头瞪了甄温柔一眼。
甄温柔吐吐舌,貌似无意地道:“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阮清珞没说话。
甄温柔对她干干一笑,帮她拉上门,嘀咕一句道:“果然,竹马不敌天将,陆妄承当初给你灌什么迷魂汤了,你怎么就只喜欢他呢。”
哗啦啦的水从上方打下,阮清珞被凉水激到,退开一两步。
隔了半天,周围热气升腾,她才长长地叹了口气,走到热水下面。
岑寂啊。
好久没听到这个名字了。
她只有每年生日的时候,替他求一句,千万平安。
银行卡的转账,已经停了一年了。
前两年的,他也从来没收过。
“珞妞,洗发水给你放外面了。”
甄温柔的声音打断了她的回忆,她胡乱应了两声,抬头,赶紧把头发打湿了。
在甄温柔的公寓住着,比在陆公馆自在。
早上起来,厨房乒乒乓乓一阵,生活的烟火气十分浓重。
阮清珞熬了一个小夜,把道具都整理齐全了。
赶到剧院,八人小团体集合。
陆俏来得最早,说:“我已经找过宣发了,那边只愿意给我们每天一场的排片,还是最小的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