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妗即便压低了声音,还是无法隐藏她的痛苦。
谁听了都知道,白弋生气了。
白弋将她拎到了自己面前,低冷道:“好玩吗?”
乔妗冒着虚汗,用力摇头:“白弋,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的手真的要断了。
无奈之下,她看向了站在门口傻眼的珍妮。
珍妮这才颤颤巍巍的上前,解释道:“对不起,白先生,是我不好,是我让南宁进来拿下个月的推新表格,可是我不知道你们……”
乔妗吃痛道:“薛曼被辞退后,大家让我代为处理楼里的事情,我只是群消息了一下众人而已,我不知道南宁会这个时候来。况且,她看到了又怎么样?白弋,我才是你的未婚妻,我们做什么都没关系。”
她咬重未婚妻三个字,一泡眼泪里全是委屈。
白弋松开了乔妗,冰冷道:“乔妗,下不为例。”
多疑如他。
下不为例,不是信任,而是警告。
乔妗的脸煞白一片,被白弋推到了旁边。
她站得很稳,却依旧狼狈的想要钻进地洞里去。
但那又如何?
她迅速整理了一下发丝和衣衫,她还是赢了,南宁该看的都开到了。
白弋怀疑她也没有用,因为没有证据。
这就够了。
因为后面才是重头戏。
整理好,乔妗变回了自信的女强人,站在白弋身边,看着他嫌弃的擦掉了脖子上的口红。
他没有系领带,领口松了两颗扣子,慵懒的点了一支烟。
白雾缭绕时,白弋看着的是门口,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乔妗想靠近他,他却转身走到了窗边,椅子隔开了两人的距离。
白弋一手插在裤兜,一手掸了掸烟,冷肃道:“继续汇报。”
这一刻,乔妗浑身冰冷。
这就是她爱的男人,永远像是一个工作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