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开始反抗。
但她力气有限,所有的反抗像以前一样,步步都被白弋预料,步步又被他钳制。
白弋欺身而上,将她压在身下。
昏暗的房间,在月色下变得危险而躁动。
白弋一只手便捉住了她两只手,压在头顶紧扣着。
另一只手撤掉了她另一只耳环,疼痛剧烈,鲜血滴落在白色的被子上。
“我说了不是!你凭什么不查证就断定我的话?我说了那么多,你听过吗?问过吗?”
她歇斯底里的反问着。
身上的人没有动容,他只是像潜伏在夜色中的野兽,眸子沉沉,染着不悦和危险。
他讥笑道:“做坏事时也问过你自己吗?做了,就该你承担后果。我不喜欢被人骗,记住了。”
南宁身子一凛,挣扎无望,身体像是死鱼一样陷进了被子里。
白弋以为她认了,便没管她,只是看着她流血的耳朵微微蹙眉。
下一秒,他凑了上去。
白弋吻上南宁的耳垂时,她还是控制不住的轻颤着身体,呼吸加速。
她带着哭腔道:“你为什么总是这样对我?”
白弋像过去一样,没有理她,甚至不在意她的情绪。
南宁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她想,顺了他吧,和以前一样而已。
可她不甘心!
就在白弋进一步时,南宁手够到了小夜灯。
是一个小天使造型的石膏作品。
南宁抓起它砸向了白弋。
白弋反应迅速,快得好像对偷袭见怪不怪了。
但这次,他的脸颊还是被南宁划伤了。
血珠从伤口处溢出,在他魅惑的脸上平添了几分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