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相互的情事,就像是在干涸的河道里划船,再用力也没有意思。
白弋盯着眼前的人,明明乖顺了,可好像哪里不一样。
让他不爽,愠怒。
墨色的眸子,骤然冷下。
兴致全无。
刷一声,窗帘在巡逻队达到窗外之前,拉上了。
南宁窒息的瞬间,突然大口大口的呼吸。
但下一秒身体被甩到了旁边。
等她抬眸时,白弋已经整理好了自己,他睨着她,伸手去抓她。
她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衣服都顾不上穿,身体缩了起来。
白弋的手僵在了半空。
这才发现,雪白的地砖上拖出了一条浅浅的血迹。
白弋一怔。
他这方面不贪,唯独在南宁身上无法把控。
尤其是生气的时候,他不会顾及南宁任何感受。
看着南宁恐惧的模样,他莫名想起了南宁在那套房子里吃着临期药片的画面。
他伸出去抓她的手,不知为何扶住了她的脑袋。
咚一声。
南宁惊了一下,才发现自己闪躲的时候后脑勺差点撞在石柱上。
白弋垫着她的脑袋,顺势将她捞回了面前。
他脸色不太好的盯着她:“坐椅子上去。”
南宁以为他还想来,用力摇头,直接抬脚踹过去。
白弋本就是个练家子,眼皮都不掀一下,一把抓住了她的脚,将她控制住了。
“你放开我!”南宁缩脚。
白弋一声不吭的将她抱起放在了原本的椅子上。
拉动椅子,素白修长的手指抵在了她的膝头。
南宁脸蛋白了又白,秉着一口气对抗,却还是被他轻而易举的分开了膝头。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