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到了楼层,她拿出钥匙开了门,刚要进门,身体就被人从身后禁锢住了。
咚一声,将她和身后的人隔绝在了门内。
冷雾般的气息将南宁包裹,侵袭着她每条神经。
是白弋。
房中一片黑暗,之后窗外的霓虹透过落地窗洒下一窗之光。
地上窗影中是两条交叠的身影。
乍一看很美好。
但美好这个词从来不可能用在她和白弋身上。
南宁真的受够了这种无法逃脱感觉。
就好像脖子上套了一个无形的项圈,白弋无论在哪里,只要他想,就随手牵一牵,她就得动一动。
她开始挣扎,甚至不顾是否激怒白弋,指甲直接在他手背上挠了数道口子。
可她的拼尽全力,对于白弋而言,就是挠痒痒。
不痛不痒。
最后南宁还是以力量悬殊太大,一点点无力。
她喘着气,安静了下来。
白弋箍在南宁腰间的手臂一点点收紧。
倒影中,他低头抵在了她的肩头,气息沉敛,甚至无动于衷。
“闹完了?那个人是谁?”
南宁迷茫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说的那个人是谁。
司机大哥。
白弋误会了。
可她解释有用吗?
没用。
她用三年时间明白了这个道理。
真的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