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弋。
他的脸在烟火中越发俊美,唇上慵懒的叼着一根烟,薄唇间白雾溢出,邪佞危险。
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不是在陪乔妗开珠宝展吗?
南宁瞪大了眸子,惊恐万分,身体开始奋力挣扎。
“放开我!”
她的挣扎对于白弋这般高挺遒劲的人而言,就像是按摩。
给他毫不费力就掐住了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
他眯眸盯着她,墨眸冷得仿佛覆了一层冰霜。
另一只手则夹走了唇上的烟,对着她缓缓吐出一口白雾。
“想逃?哪有这么容易?”
淬了毒的声音,可怕得像是要将她在黑夜中吞噬。
南宁腰间疼的仿佛要被掐断。
她知道自己无论怎么挣扎都不是白弋的对手。
她只能垂眸哀求:“白先生,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想被关起来,我真的,真的没有害你妈妈。”
这样的解释,在过去的日日夜夜中,她不知道说过了多少遍。
白弋却猛地将她贴紧自己,让她几乎踮脚才能稳住身体。
带着沉香的男性气息喷洒在她脸上,目光肆意掠过她的脸。
最后,他夹着烟的手用力抬起她的下巴。
“你觉得我会信吗?你的惩罚,我说结束才行。”
南宁一噎,眼中满是雾气,在这白雪茫茫中,显得那么清澈,叫人欲罢不能。
她正要说话。
蓦地,她惊呼一声,整个人都被抗在了白弋肩头,转身走进她害怕的牢笼。
无论她怎么挣扎,她就是逃不掉。
进门后。
灯都未开,南宁就被顶在了门背上。
她用力捶打白弋的胸口,试图让他放开自己。
却被他捉住细腕高高举起,牢牢禁锢在头顶。
坚硬的身体霸道的顶开她的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