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我的车自然比不上先生的车,贷款买的而已。”
他没否认跑车是自己的。
毕竟以乔妗的能力查到车主人不难。
到时候被拆穿谎言,就更难解释了。
乔妗踩着高跟鞋上前,哆哆哆的声音让周照略微紧张。
“这车少说七百多万,周助理贷了多少钱?说来我听听,我好歹也是白先生的未婚妻,我替你去说说,给你张涨工资,别为难自己。”
“乔小姐……”周照低下头。
“好了,我不会为难你,这年头谁不捞油水?不过……白先生特别讨厌有人不劳而获,所以……”
乔妗欲言又止的摸了摸胸口的胸针。
周照巴结道:“愿听乔小姐,不,少夫人差遣。”
乔妗微微挑眉,红唇边多了一抹笑意。
“你懂的。”
周照想了想,点头道:“明白了。”
……
深夜。
南宁睡得浅,听到了床头手机的声音。
腰间的手松开,接通了电话。
“撞了?别哭,我马上来。”
白弋的语气是南宁从未听过的温柔。
而他对她用的都是这世上最狠毒的字眼。
南宁不敢动,静静的听着喜欢十年的男人哄着另一个女人。
房间很安静,电话那头女人柔柔的哭声丝丝缕缕穿进了南宁的耳朵里。
是乔妗。
白弋挂了电话。
立即掀被起身穿衣,被中暖意全然散光,毫不顾及怕冷的南宁。
南宁缩了缩身体,睁开眼,干脆撑起身体,鼓起勇气望向他。
“白先生……”
白弋打领带的手一顿,转身单腿压在床边,高挺的身体微倾。
领带松松垮垮的挂着,慵懒俊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