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都下午一点了,还没吃?
“钱姨呢?”
“有事。”
南宁不想告状,没意义。
因为白弋从不信她,钱姨随口两句白话,她的下场就是第二天下不了床。
曾经她追随十年的爱意,最后只剩下做。
她不想再糟践自己,渐渐学会了委曲求全。
“我叫人送点吃的来。”
“不用了,我自己做。”南宁抽身离开了他身边。
“你还会做饭?”
白弋勾唇,化不开的墨眸,满是嘲讽。
南宁像她那个不要脸的妈一样,花着男人的钱养得娇娇嫩嫩,会做什么饭?
南宁垂眸掩去悲凉。
三年,白弋从未了解过她,也懒得过问她。
她没有争辩,转身进了厨房。
白弋不在意,慢条斯理的褪下外套,刚要坐下,听见厨房传来动静。
走到厨房门口,看到南宁用皮筋绑好头发,穿上了碎花围裙。
洗菜,切菜,起锅,麻利的与白弋脑中的人判若两人。
南宁炒了青椒肉丝,煎了蛋,然后煮了清汤面。
铺上肉丝和煎蛋,油花微微散开,格外有食欲。
南宁知道白弋在身后,犹豫了许久,才转身看着他。
“你要吗?”
她斗不过白弋。
所以她期盼着讨好白弋后,他能高抬贵手放过自己。
白弋淡淡道:“嗯。”
不一会儿,两碗面端上桌。
白弋对面并不抱希望,但还是鬼使神差的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