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江城市区的时候已然是临近傍晚。
到住处,陆晚直接上楼去做鉴定。
傅靳洲在一楼等着,想了想,打电话给陈放,让他采购些新鲜食材送过来,想给陆晚做点吃的。
没成想听陈放禀报道:“傅总,楼先生已经走了。”
傅靳洲早有预料,也不意外,只问:“他有留下什么话吗?”
“没有。别墅的佣人甚至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的,佣人上楼去想找楼先生问询准备什么晚餐时一直没听见里面有动静,推开门进去,就发现了楼先生不在了,床头柜上有张楼先生留下来的纸条,说走了。”陈放道。
当时佣人吓得魂都没了,赶紧到处找楼中越,然后禀报陈放。
陈放是知道楼中越要走的,佣人们不用管,转而来告诉傅靳洲,正好接到傅靳洲的电话。
傅靳洲听罢微眯起眼。
须臾,他道:“不用管他了,他走就走吧。”
话落挂了电话。
傅靳洲心不在焉的出了会儿神,打起精神来处理了些工作,等人将食材送来了,他再去厨房做晚饭,只做了简单的两菜一汤。
做好饭,外面天色暗下。
傅靳洲看时间太晚了,便打断上楼去叫陆晚先吃饭,但在楼梯口刚好碰到下来的陆晚。
“怎么了?”傅靳洲看陆晚脸色不太对劲。
“鉴定结果出来了。”
陆晚看着他说。
傅靳洲问:“有不对劲吗?”
“有,太有了。”陆晚说,“你猜那些鉴定出来的生物信息是谁?”
傅靳洲想了想,摇头。
陆晚沉声道:“你绝对想不到——是陆淮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