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打算和陆叔叔说吗——陆老夫人做的事。”
傅靳洲明白陆晚为什么那么生气了。
陆尚成这人极重感情,如果让陆尚成知道当年陆老夫人调走所有医生不顾谢成璧的死活,还阴差阳错让谢成璧被带走,只怕会极度痛苦。
这对陆尚成来说是很残酷的折磨。
陆晚闭了闭眼,“我不知道,暂时还没有想好。”
傅靳洲心疼的伸手揉了揉她脑袋,道:“你慢慢想,不着急。不过——”
他顿了一下。
陆晚偏头看他。
傅靳洲轻声道:“我个人觉得,你还是告诉陆叔叔的好,他有知情权。另外,他不是还找了陆正川问,陆承堂也有可能告诉他报复。与从外人口中知道,从你这个女儿的口中得知,可能会好点。再者,陆老夫人那样的母亲,有跟没有没区别,当断则断。”
陆晚也是这么想的。
按照往常她的作风,她也一定会跟陆尚成说。
但现在她犹豫了。她一想到陆尚成在知道后可能会有的痛苦,就犹豫了。
那是她爸爸。
陆晚按着隐隐作痛的眉心,没有再出声。
傅靳洲也没再说什么,给她消化的空间。
到警署,陆晚没有进去,就和傅靳洲坐在车内,给幸斯辰发消息让他出来一趟。
“师妹,怎么来了不进去?”幸斯辰过来问。
陆晚已经调整好了情绪和神色,回头看向坐在后座的幸斯辰,道:“师兄,上午我回了白云观。”
“噢噢,难得回去一趟,你怎么没多待会儿玩?明叔他们可想你。。。。。。”幸斯辰突然顿住,蹭的坐直,“等会儿,你上午回去??可你上午不是该考试吗?你没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