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拓生应了一声,忙发动了车子。
车子行了大约十分钟,文斯年的手机响起来,他只看一眼,就接了电话,“奶奶。”
那头传来叶文心的声音,“斯年,那晚奶奶的提议,你考虑得怎么样?”
文斯的指尖在膝盖有一下没一下的轻点,脑海中闪过文琸和施慕儿相拥的画面。
半晌之后,他极缓说道:“只要不是林娜就行,其他的,我听奶奶安排。”
电话那头立刻传来叶文心欣慰的笑声,“好好好,奶奶去安排,一定给你找个好媳妇!”
那天之后,文斯年没再过问她与文琸的关系,也没再去过施慕儿的小屋。
只安排邓拓生接她去濯园。
见面后,除了下达指令,文斯年没再和她多说过一句话。
曾经在床上的一丝温柔缱绻如缕缕青烟,消散在空气中,宛如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他就像野兽一样,在她身上尽情宣泄自己动物的本能。
完事后,他直接离开,由邓拓生送施慕儿回家,没再多看她一眼。
施慕儿看着他冷漠的背影,一颗心,缓缓的沉入深渊。
与文琸三次约会后,施慕儿本以为文琸会耍什么阴招或是推翻之前的承诺。
万万没想到,文琸老老实实遵守了承诺。
文琸告诉施慕儿,他也是在外国的时候得知,当年林家这么着急与文家联姻,是因为林娜怀孕了,对方是个酒吧歌手,林家绝对不会宝贝女儿嫁给这种人。
而当时文家正在危急之中,文鸿志与林家签了签订,只要文斯年做接盘侠,林家就会填补文家的资金空缺。
而这一切,文斯年蒙在鼓里,一无所知。
文斯年待林娜很好,耐心细致,温柔体贴,直到某一天,林娜忽然晕倒,他才知道,林娜已经怀孕三个月了。
而三个月前,他根本没见过林娜。
聪明如斯的文斯年瞬间想明白了里面的弯弯绕绕。
文斯年宁愿放弃文家继承人的身份,也不肯与林娜完婚。
所以他才会在流放在外几年。
文斯年为了家族,忍气吞声,没有把实情说出来,还是绅士地保存了林娜的脸面,默认他们把出轨的屎盆子扣在他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