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娜脸色瞬间白了,眼眶红了一瞬,“斯年,你就这么不愿意见到我吗?”
施慕儿的双手紧紧捏着床单,面上却是云淡风轻。
心里的那根弦紧绷起来,她想知道文斯年的回答。
文斯年的眉宇皱紧,语气依旧是无波无澜,“重复的话,我不想说第二遍。”
他没有正面回答林娜的问题,施慕儿心里有种道不明说不清的感觉。
林娜的脸色更白了,嘴唇一抿,不甘心的出门了。
病房里瞬间安静下来,文斯年沉默片刻,才开腔道:“姜雅寒今次的确是丧心病狂,你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出来,多少钱都可以。”
施慕儿倏然抬眼看向他:“您这是什么意思?”
“这件事别闹大了,更不能报警。”
施慕儿全身都在发抖:“文斯年……你让我,就这样算了?”
她气急了,第一次喊了他的全名。
文斯年眉心跳了跳,眉眼冷了几分,说:“你以为你报警,或者起诉,姜雅寒就会去坐牢?即便我不出手,父亲不管花多少钱多大力气,都会把事情压下去的,怎么说姜雅寒都是他法律上的妻子。文家不能传出这样的丑闻。到时候,你只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施慕儿情绪太激动,剧烈的咳了起来因为太过用力,脸颊染了红色,眼眶也一并红透了。
“你们蛇鼠一窝,坑壑一气!”
她扯着嘴角,笑了一下,然后与文斯年对视,一个愤恨,一个冷静。
她真是脑子进水,她怎么会奢望文斯年对她有一丝真情。
她更是唾弃自己,唾弃对文斯年生出期盼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