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琸脑子里乱哄哄的,慌张地转身逃离现场,甚至有些慌不择路。
车里,等了好一会儿,再无任何声息,施慕儿双手推开文斯年。
那绯红的眼尾,微肿的唇瓣,让这份纯情上多了几分欲,尤其是那双眼睛,像是会勾人,多看两眼就会让人不自觉地陷下去。
“就这么怕他发现?”
文斯年眸色幽深,似乎意犹未尽,嘴唇移到她皙白的脖子上啃咬起来。
“文先生!”
施慕儿低呼一声,声调里带着浓浓的娇嗔。
“我,我还要上班。”
文斯年闻言后,只轻笑一声,“就你那个破班,有什么好上的?”
“那是我的工作!”
年轻的时候总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倔强与坚持,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维持自己的尊严。
“多少薪水?”
“一个小时五十。”
“辞了。”
“为什么?我每晚在这里工作四小时,一天就有二百块,要是做够三十天,我……”
看到她总是一本正经的模样,他就想笑,“难道你想在这里再次碰见文家人?”
施慕儿被噎了一下,他说的也有道理,她仍然嘴硬着,“我干了一个星期都没有,经理说了,没干够七天是不会发薪水的。那我岂不是白干?”
即使不在这里干,她还是继续找兼职的。
母亲的后续治疗也需要钱。
不管什么时候,都要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文斯年偏着头,撩起眼皮睨着那双亮盈盈的眼睛,说起钱就一脸振奋,缺钱就缺到这个地步?
“那随你。”
他突然有些烦,把施慕儿送过去,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