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离的府邸也不知是何时设下的,不过看府中的下人,想来至少也得几年了。
入了府邸,风七停下了步伐,这府中一草一木,怎么说呢,都布置在了自己的喜好上。这种该死的熟悉,却让她越发不适了起来,公孙离知晓风七对他的不喜,克制着和风七保持着距离,站在一旁。
“下人带你们先回房休息,明日同我一同入宫就好。”
在说宫中
祁昀玉用着饭食,宫人在一旁伺候着,沈鹤云却走了进来。
“明日摄政王的丧仪,你来主持。”
祁昀玉抬头,轻声道。
“镇北候还没用膳吧。”
沈鹤云皱眉,一时半会没弄明白祁昀玉的意思。
“坐下同朕一同用膳吧。”
祁昀玉再道,面容平淡不像一个少年。
沈鹤云看了一眼旁边的宫人,宫人垂首立在一旁不语。
沈鹤云坐下身,祁昀玉竟然为沈鹤云夹菜,这反常的举动,着实让人疑惑。
沈鹤云迟疑的模样,引来祁昀玉轻笑。
“镇北候怕什么?怕朕下毒?”
沈鹤云没说话,祁昀玉被他牢牢控制在手中,若是他不同意,祁昀玉就只能躺在床榻之上如同一个废物一般,这样的人如何对自己下毒。
看着沈鹤云这般,祁昀玉拿起一旁的银针,当着沈鹤云的面,就这般一道一道菜试了下去。
“原来镇北候的胆子也很一般嘛。”
祁昀玉话中讥讽,试过菜的银针毫无变化。
可是,沈鹤云却依旧觉得祁昀玉有问题。
祁昀玉为沈鹤云又夹了菜,随后开口道。
“镇北候怕什么,朕为鱼肉,你为刀俎,我都不怕,你又怕什么,还是说你亏心事做多了,所以草木皆兵?”
祁昀玉端着汤,品了品,说完后又做不经意的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