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感觉对厉宴臣越来越难抗拒了。
那种死灰复燃的心,伴随着连绵的火,燃烧的面积越来越广。
她伸手轻轻的触了触自己的唇上,唇很热,还有一丝丝疼,还隐约带着厉宴臣的气息,是独属于他的那种清冽好闻的气息。
她再次轻轻叹口气,随后转身。
在煎药的地方,时逾白已经准备好了,苏溶月立刻上前:“我来吧,时医生,你回去休息吧。”
时逾白清隽的眉眼看着她:“你确定没问题?”
苏溶月淡笑:“都已经煎过几次药了,怎么可能有问题,你回去吧,对了,厉爷爷也应该要走了,麻烦一下你可以先送他到老宅然后回去吗?”
时逾白声音淡淡的:“这是我应该做的。”
说罢,他就微微颔首,随后转身走了。
看着时逾白也离开了,苏溶月这才缓缓的松口气。
一个小时后,她给爷爷喝完了药,安抚着爷爷睡着后,就从病房里走出,直接走到了疗养院的主楼。
她挂了一个号,然后去抽血。
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等着抽血的结果时,她心跳再次无可抑制的飞快的跳动了起来。
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紧张过了,她牢牢的盯着检验科里的医生,眼瞳里的光泛着强烈的波澜。
她不知道自己心里此刻是什么情绪,到底是期待,还是不期待,或者是其他。
她只觉得心里一阵的兵荒马乱。
直到有个护士拿着化验单出来了,开始找人:“苏溶月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