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已经垮塌的坟茔,以及贴在碎裂墓碑石上的黄符。
我们一时间没有靠近。
天知道,这坟会不会有其它什么变故。
潘玲心有余悸,看着身前的我,很是感激道:
“姜大哥,谢谢。”
我摆了摆手:
“没事儿,看来平凶坟,必须处处小心。万不能有一点放松。”
正如师傅所言,咱们是把脑袋别在了裤腰带上和脏东西打交道就不能有任何放松,稍有不慎便可能万劫不复。
这次好在我发现及时,没有和毛敬以及潘玲同时间背对梁大山的坟。
不然被那黑水给喷溅到,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可我并不知道这黑水是什么,只能询问入行较早的毛敬道:
“毛敬,这黑水是什么竟是实质的,还有这么强的腐蚀效果。”
这和之前,女鬼在窗口吐出的黑雾,完全是两种情况。
毛敬看着地面石块都被腐蚀出一个个小洞,深吸口气道:
“这可能就是煞水吧!煞气在坟里太浓郁了,逐渐和水汽结合产生的。
这液体不仅有极强的腐蚀性,更是有着剧毒。
沾染在身体上,比中了尸毒还难解。
难怪宋道长让你先撒石灰和朱砂粉,可能就是担忧这个。”
听完毛敬的分析,我和潘玲都心有余悸。
特别是潘玲,一阵后怕。
刚才她那个位置被这煞水喷中,整个后背都得沾染上。
“还好大家都没事儿。平凶坟,真不能有一点大意。咱们再等一会儿,免得在凶坟再生变故。”
我谨慎道。
这会儿时间还早,宁愿多等一会儿,也不能去冒险。
二人都点点头表示认可。
随后,我们就坐在凶坟远处,静静的等了半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