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嘉文在听到跪下这两个字,身体紧绷,站在那没有动。
「还要我说第二次吗?」
张嘉文扑腾一下直接跪在他面前,一幅认错的模样。
张柳岭站在他面前,看了他很久:「你在这给我好好跪着,什么时候用餐,就什么时候起来。」
张嘉文身子在颤抖,声音都在打颤:「二叔,那天……我对江月……确实是我的错,我也知道二叔一向看重江月,可我、」
他憋了很久,仰头:「二叔,我是真的因为喝了酒,所以才一时糊涂,而且、江月是我的女朋友,我、我、」
张嘉文想说些什么出来,可是话到嘴边,却无法完整说出。
张柳岭视线冷垂着他:「我之前是怎么跟你说的,我说过跟她交往,就要做到老实规矩,喝酒是你撒疯的借口吗?既然你做不到尊重她,那就跟她断了关系。」
张嘉文急了:「二叔,我跟江月关系一直都很好,从我们交往起,我们之间的感情也很稳定,而且我也始终记得您对我说的话,我对她一直都很尊重,这次真的是意外!」。
对于他的认错与哀求,张柳岭完全的无动于衷,他看着他这幅模样,只在心里想着一件事,让两人关系断确实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张嘉文还在说:「二叔,我真的错了求您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恪守您对我说过的话,一定会对江月好的。」
「你觉得你的话可信吗?」
「如果那天有宁没到场,你耍酒疯强迫了她,你觉得我是该送你去监狱,还是把你带到她父母面前?」
张嘉文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进行确认:「二叔,您真的会送我去监狱吗?」
张柳岭对于他的话,没有片刻迟疑,相当确定的说:「会,我会亲手送你进去。」
他确实没有开半分的玩笑,如果那天他敢把酒疯撒下去,那么他就会把他送监狱,不会有片刻的犹豫。
张嘉文听到二叔这肯定的回答后,又感受到他冷酷的视线,他沉默的跪在那。
正当禅室里都没人说话时,就在这时,张夫人从禅室外面走了进来,看到跪在地下的张嘉文后,她相当心疼着急:「柳岭,嘉文犯什么错了?你居然让他在这跪着?」
最为溺爱张嘉文的人便是张夫人这个奶奶,张嘉文几乎是张夫人溺爱长大,以至于他现在长成这幅金絮其外,败絮其中的模样。
张柳感受着母亲的大惊小怪,他站在那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面目平静的看着。
「柳岭,嘉文到底做错了什么?你怎么让他在这跪着?」张夫人发问。
跪在那的张嘉文不敢说话,只是跪着,让靠山替自己发声。
面对母亲张夫人的询问,张柳岭回着:「因为犯了错,做了不该做的事情,所以得跪在这。」
「那你跟我说嘉文这是做错了什么柳岭?」
张柳岭没有回答,对于这件事情只是沉默应对。
张夫人抱着跪在地下的宝贝孙子,又说:「我们张家现在就他一个孙子,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这是不让我活了。」
也确实怪不得张夫人有这样的想法,大儿子张其成夫妇只生了张嘉文这一个,就不打算生了,而另一个儿子柳岭跟施念西方观念,连结婚证都没打,更别提孩子了,所以张家这样的门第里,就张嘉文这一个孙子辈独苗,张夫人对他怎会不宠溺,只希望他好好长大成人,成家立业。
张柳岭看着自己母亲如此大惊小怪,万分紧张的模样,他一直都知道母亲对这个侄子的宠爱程度,他低声说:「您对他真是溺爱太过。」
「你跟施念要是生一个,我就不会这么冲着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