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柳岭在施念的手臂落在他手上那一刻,他起先并没有动,而是当施念的手逐渐往他手臂上方走的时候,他直接将手臂从施念的手上抽了出来:「施念。」
他语气很是严肃,甚至带着几分制止,接着他从床上起身。
施念被他的动作给吓到了,抬头看向他,眼神有几分无措跟不解。
有一瞬间施念只觉得窘迫,脸在火辣辣的疼。
她坐在床边,眼神凄然的看向他,有些不解。
「你真的不想要吗?」
她不明白的说:「这三年你也没有……过别的……你为什么会…」
张柳岭脸色冷然,眉头紧皱:「这样的事情,在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的意义。」
施念整个人垮坐在床边。
没有任何意义,这句话在她耳边,像一记耳光。
他目光冰冷:「今晚我睡沙发,你睡床。」
在他转身要走。
「三年时间还不够你释怀吗柳岭?你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我以为这段时间,我们可以回到以前,可是我没想到……」
施念突然说了句:「你是在嫌弃我吗?柳岭?」
张柳岭听到她的问话,又停住脚步,目光冷然的看着她。
「是你在折磨你自己。」
施念眼睛里都是凄楚
是她在折磨自己吗?
很多时候她都忍不住自己在问自己,可是她是否认的,她从来都没有不放过自己,从来都没有。
「你应该很清楚我们现在的状况。」
他们的状况?
他们的状况不过是分床很多年,他们在所有人面前扮演着恩爱伴侣,扮演的天衣无缝,可实际上,貌合神离,互不干涉罢了,只是在维持这表面,这可怕的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