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没有一整夜的奔跑。
更没有连绵不休的枪炮声。
仿佛小时候捉迷藏躲在祖父书房的阁楼里,然后不小心睡着了。
再睁眼,头脑清明,身体轻松。
点了下触控屏,窗帘徐徐拉开,正午的刺目阳光大片照进来。
谢聿川目光一怔,回头看了眼时间,这才发现已经中午。
从暮南回来,这是他睡的最好的一个晚上。
洗漱。
换衣服。
谢聿川精神抖擞走进总裁办公室的时候,项岩已经打了午饭回来。
得知是温暖的交代,谢聿川难得开起了玩笑,“看样子要不了多久,我这总裁办得改姓暖了。”
“不是Boss您先改的吗?”
???
谢聿川一怔,项岩已经眼疾手快的关上门溜了。
手机叮咚,温暖发微信问他到公司了没。
谢聿川笑着抓起手机。
心情开始焦躁的时候,谢聿川回头,窗外天色刚暗。
下意识拉开抽屉,烟盒才刚抓起来,谢聿川目光一顿,盯着看了半天,复又丢了回去。
可时针滴答,情绪焦躁不安起来的时候,谢聿川终还是没忍住。
手机叮铃铃响起,江衡说,医院那边已经准备好了,让他有需要随时过去。
“暖暖,你去妈那儿吃饭吧,我要晚点回去。”
“好!”
打了个电话给温暖,谢聿川在医院下车的时候,面容冷沉眸光漆黑,仿佛不是来治疗,而是来索命的。
江衡一路带着他到了顶楼的治疗室。
簇新的设备。
宽敞的仪器室。
脚步声回荡在病房里,仿佛一路通向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