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灰落在睡裤上,烫意袭来。
谢聿川陡然回过神来,灭了烟丢进了烟灰缸。
电脑屏幕上是前后四次血检报告的数据对比。
江衡做了不知道多少次实验配比,能检测出那些异常数据各自的异常来源。
可无论怎么调试,都没办法甄别出具体的症结。
能确定一定跟孟小楼频繁进出缅甸的新型D品有关,可怎么解毒,不止江衡束手无策,就连业内的专家都无计可施。
谢聿川不知道等待他的会是什么。
卧室里,温暖怔怔的看着漆黑的天花板。
猜测谢聿川抽完烟了,拿起筷子开始吃面。
以他的速度,吃完那碗面大概要十分钟,如果再一边发呆一边心不在焉的吃,那要。。。。。。半小时?
翻来覆去,总觉得这半小时过的格外漫长。
温暖一直没睡着。
再摸出手机,已经凌晨一点,过去了两个多小时。
一个人在黑暗里发了会儿呆,不知道她该去陪着他,还是让他一个人静静,温暖在两道纠结的声音辩论赛里睡了过去。
再醒来,天边泛起鱼肚白。
而她怀里抱着他的枕头,对角线一样歪七扭八的睡在大床上。
谢聿川像是一整夜都没回卧室。
温暖坐起身,连洗漱都顾不上就去了书房。
书房里空空如也。
碗和托盘不见了。
烟灰缸也跟着一起消失了。
温暖一路寻到顶,才在五楼的影音室里找到他。
震耳欲聋的枪战片里,坐在按摩椅里的谢聿川连条毯子都没盖。
即便是在睡梦里,眉头都是皱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