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溪诧异,笑着问:“你怎么把它也带过来了?”
周煜轻笑,“这可是我们的爱宠,怎么能不带?行了,你别吓唬它,你一见到它就要炖了它。”
林小溪凑到鱼缸边上,看着跟她围绕假山躲猫猫的大闸蟹,笑得前仰后合,“我光说吃,也没真的吃它啊!”
“它是个小机灵。”周煜轻笑,“你赶紧过来,别逗它,免得它又开始四处躲藏,找不到了。”
“好吧!”林小溪笑笑,看了看镜中的自己,浓妆娇艳,就像一朵盛开的娇花。
楼下的徐女士,小声问:“不举办婚礼吗?”
她就一个儿子,当然想办得体面。
虽说看不上收回来的礼钱,但不办婚礼,总觉得少点什么,毕竟她就一个儿子。
周爷爷想了想,说:“不办,等五一假期结束之后,给全体员工发两个月的工资,算是庆祝了。”
周振兴点了点头,“再往旭阳慈善基金里注资两亿,做善事,帮助更多的身染疾病的妇女儿童。”
“好!”周爷爷点头,看向儿媳妇徐女士,“大煜妈妈,我知道你想给大煜大肆操办,但咱们这样的家庭不适合张扬。小溪的工作性质,也不方便。”
“现在小溪已经跟人说结婚了,咱们间隔几天也对外公布说大煜结婚了,不要多张扬。”
“以后周煜和小溪有了孩子,也不会对外公布,不仅是为了安全考虑,也是为了给孩子一个完整的童年。”
公公和丈夫都这么说了,徐女士还能怎么说?
当然是答应啊!
在5月7日早上,他们坐高铁回去。
座位还是分开的,主打一个没有关系,纯粹是一个巧合在同一列高铁上。
周煜只是浅笑,由着林小溪。
中午到家,正好吃午饭。
林爷爷手里拿着林小溪获得的奖章,爱不释手,“好,太好了!小溪,你这个奖章能借我一天吗?我想供奉在祠堂里,让林家列祖列宗也看看。”
林小溪欣然答应,“爷爷,您怎么高兴,您怎么来。”
林爷爷郑重地把林小溪的奖章放在了供桌上,跟祖宗汇报林小溪的功劳,求祖宗保佑林小溪。
等林爷爷从祠堂出来,周煜好奇地问:“爷爷,您不是坚定的马克思唯物主义者吗?怎么还会相信祖先保佑这样的话呢?”
林爷爷面对孙女婿的问话,笑了笑,“这是两件事情,我是唯物主义者,不相信鬼神。祖宗对我来说,那是家族传承。他们就算不会真的出现,但在后辈的心里一直记着,他们就是活的。”
“这并不是鬼神论,而是一种心理寄托,是一种哀思。在年轻的时候,精力充沛,思想活跃,或许你们对此并不觉得有用。”
“可是你们到了我这个年纪,经历一世,人生即将走向终点,更加信奉祖先。我想在我去世之后,有人想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