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的两个孩子都已经进入国子监这种顶级学院了,不知为何还要另请夫子?云柔难道你是不相信国子监的夫子能力吗?”
云见瑶这要是坐实了,那可是要引起夫子界的公愤的。
国子监里头的夫子实力可都是南晋数一数二的厉害,那些退休的令世人仰慕的老夫子,也都是从国子监里走出去。
“云柔,这就在国子监门口,你怎么说?”有女子见这么两个俊美的男人围着云见瑶这种长相普通的女人,不禁有些吃味,看热闹不嫌事大,故意挑事。
“既是夫子为何不在家等着教孩子,而是像侍卫一样跟着你,是什么意思?你到底是出来显摆的还是证明你男人缘很强?”
“云柔,本身大家还因为你为母则刚的意志,因此对你的想法有些改善,你不会又像从前一样不知检点吧?”
“还有我一直有个疑问,你为何能住在摄政王府不离开,你与摄政王到底是何关系?”
国子监门口,离下学的时间越来越近,围观了来接孩子的家长们,侍卫下人们。
一个个叽叽咋咋的像麻雀一样,吵的云见瑶头疼,她不适的揉了揉太阳穴。
“柔儿,要不我们回马车上去等?”裴黎见云见瑶神情不耐,脸色凛冽的扫视了眼众人。
他们吵到她了!
“师父,这些人可真够八婆的。”杨奇也是笑了,不过是讥讽的笑。
这些质问的声音中,多的是女子。
俗话说的好,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可这群女子却只想给师父身上泼脏水,将师父狠狠的钉在耻辱柱上,这世上的恶意可真多啊。
“你们……”
“既然大家对我的事情这么感兴趣,那不如我来替你们好好的,今天就站在这里解释清楚。”
云见瑶拍了拍杨奇的手臂,又给了裴黎一个淡定的眼神。
等两人都沉下心后,她的目光这才落在众人的身上,淡漠疏离,接着她一字一顿的说道:“他们两人与国子监的夫子没有任何冲突,因为一个是教武术的,另一个是教医术的,并且都是刚刚上京城来,所以才会在我身边。”
为了避免多费口舌,索性她就说两人全都是刚来的。
“至于摄政王府……”
云见瑶说着,眼中闪过迷茫。
说实话,她也觉得自己带着两个孩子吧,稀里糊涂的就住进摄政王府,一住到现在。
所以她有些不知该如何解释才好。
“摄政王府怎么着?”有人等不及看戏,见云见瑶出神,赶忙提醒。
云见瑶回神,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便随意的回道:“我和摄政王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我能住在摄政王府也只是巧合,没有任何其他过多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