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吧,真以为谁都能来他们北境,都能像他们之前的大将军一般,镇守北境几年就能回去当个侯爷?想来他们北境捞功名利禄,下辈子吧!
他们北境可不是谁都能待的!
几名将领喝着酒,贬低数落着司马战不自量力。
喝大了后,几人又开始道。
“你们谁一会去救我们勇猛的司马将军啊。”
话虽然这么说,可是话里面的讥讽,可是藏都藏不住的。
其余几人摆了摆手,随后不悦开口道。
“谁爱去谁去,反正老子不去,他最好被蛮夷抓了一通羞辱之后,滚回上京城。别在北境碍老子的眼。”
那人说着,抱着酒坛子有咕咚咕咚灌下几口烈酒。
北境的风刮的很大,几人醉言醉语的,就是没有一人走出帐篷。
就在几人说话间,有人进了帐篷之中,一个圆溜溜的东西突然被人丢在了桌上。
平白吓几人一跳,酒也醒了三分,待几人定睛一瞧,刚刚那个圆溜溜的东西,竟然是一颗沾着鲜血人头,这人临死前定然是极其不甘心的,瞪大的双目灰白的瞳孔,狰狞的神情,透露出他的不甘。
几人吓了一跳,如何认不出人头是一个蛮夷。
“军中白日禁酒,你等无视军纪,来人拖下去,军棍五十!”
司马战现在帐篷口,声音满是威严,一身戎装上还带着血迹,但是他本人却是毫发无损,想都不用想便知道他身上的血迹是谁的。
几人这才回过神,帐篷口站着的竟然是司马战。
司马战带着一百人追击蛮夷还真的让他毫发无损的回来了。
不等几人多想,下一刻帐篷外就冲进了几名士兵,夹着几人就脱了出去。
青天白日的,几人在军中也是颇有威望,要说刚刚的酒醒了三分,现如今却已经全赢了,被士兵摁在地上时,几人的面子上已经挂不住了。
“司马战,你算个什么东西,凭你也像罚我!”
大胡子将领很是不服,涨红着脸,怒目瞪着司马战。
却叫司马战看都不看他,面色如常的开口道。
“军中有令,白日不得饮酒,尔等几人,无视军纪,败坏军风,聚众饮酒,本将军身为北境主帅,难得还罚不得你了!”
司马战气势慎人,负手而立,刚刚从战场上回来的人,还带着几分杀气,面对大胡子将领的质问,半分不见退缩。反而气势更甚,怒目看着眼前之人。
“别说是罚,今日本将军就是斩了你,上报朝廷,本将军也问心无愧!”
司马战一字一句的说着,几人有些许羞愧的低下头,司马战说的确实是实话,他们就是没有吧司马战放在眼里,所以直接无视军纪了,几人理亏,涨红着脸,没有再叫嚣一句。
远处的风七,从望远镜中看到这一幕,不由的拍手叫好。
“这司马战总算是硬气了,我还以为他要继续装孙子呢。”
风七正高兴着,一个没注意,就朝着树下摔了去……
,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