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昀玉却没有看到祁皈眼中的另一份深意,显得很是激动和开心,他终于有机会了。
“小叔叔,信我。”
祁皈看了看祁昀玉,没有言语,只是走到他面前,摸了摸祁昀玉的头。
“桌上的奏折,自己在仔细看一遍,一千五百遍帝策,七天后交上来。”
说完,祁皈离开御书房。
虽然祁皈离开了,可是,祁昀玉却很是兴奋,甚至于帝策都不抄了,重新展开纸笔,认认真真做起了一份详细的策略。
入夜,祁昀玉抱着自己做的策略睡着之后,祁皈出现在了他的寝殿之中。
“陛下的伤用药了吗?”
宫人摇了摇头,随即小声道。
“陛下说不是什么大事,明日就好了。”
宫人说的小心翼翼,想了想还是没有将陛下笑得像个傻子这件事说出来,毕竟这几日的陛下,似乎不是那么正常。
祁皈脸色微微沉了下来,祁昀玉让自己如何信他,终究还是个孩子。
幸好自己留了一个心,离开皇宫之前过来问了一下,顺便送个药,不然明天祁昀玉别想走路。
祁皈抬腿进去寝殿之中,许是因为被子盖着会摩到腿上的伤,祁昀玉双腿大大咧咧的放在外面,白日跪的痕迹此刻有几分惨不忍睹,白嫩的小腿,全是青紫。
祁皈无奈,坐在床榻边上,将自己带来的药酒拿了出来,在手心揉了揉,混了几分内力,覆在了祁昀玉的膝盖之上,
几乎是同一时间,祁昀玉睁开眼,又惊又喜的看着床榻上坐着的祁皈,在看他正在为自己上药,祁昀玉感动不已,腿上带着几分疼的暖意,把他的心口填的满满当当。
“小叔叔。”
“我若不来,你怕不是下辈子永远坐在椅子上。”
祁昀玉从前没受过伤,也不知道这么多。只是觉得,最多第二天就好了。
祁皈说完,心头叹了口气,他这和他发什么脾气,祁昀玉又懂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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