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世,镇北候的位置,照样给沈鹤云,可是这兵符他可是要名正言顺的收回来了。
上辈子因为兵符吃了不少亏,这辈子可没那么容易让沈鹤云再给他吃暗亏了。
祁皈此举做的名正言顺,已经在上京城任职的沈鹤云,无论什么理由都不能也不方便在手握北境的兵权了,毕竟说身受重伤无法再镇守北境的是他,若是在拿着兵权不放,这岂不是明摆着他有异心。
“王爷说的对,臣这就让人去取来。”
“那麻烦侯爷快些,本王还得回去陪陛下用膳呢,误了时辰总归是不好的。”
祁皈不以为意的说着,似乎没看到沈鹤云衣袖下握紧的拳头。
不多时,一名侍卫捧着装着兵符的锦盒走了出来。
祁皈瞟了一眼兵符,随即合上盖子,丢到了风七手中。
“收好,回宫。”
说完,祁皈不理会身后众人颜色各异的面容,上了轿撵浩浩荡荡的离去。
沈鹤云冷眼看着自己没了影子的队伍,深吸一口气后,转身入了府邸。
好似压根就对祁皈这一招毫不在意一般。
路上,风七看着手中的兵符,又看了看祁皈,随即开口道。
“就这样?这怕不是个假的兵符吧,沈鹤云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把兵符给了你?”
“兵符于沈鹤云来说,目前来看可有可无,他没必要落人口实。纵然他现如今回了上京,北境无帅,沈鹤云威望依存,可以说北境目前来说依旧在他的手中,”
祁皈开口,漠然的看着前方。
“那怎么办,朝中现如今可没有合适的人去北境啊。”风七说出心中的疑虑。
“有,我。”祁皈一字一顿的说着。眼眸微垂,掩下了深思。
朝中来说,最适合不过去的人,不就是自己了吗?
自己离开了上京,祁昀玉一个孩子,不就是任由他们摆弄了。
“你去干嘛,你又不会打仗,去了不就是白白送死。”
风七不由抱怨,即便祁皈武功高强,可是,不懂打仗,去战场一不小心可就是送死了。
“可不就是送我去死嘛。”
说到这,祁皈眼神冰冷,上辈子他数次死里逃生,北境凶险是其一,其二就是沈鹤云留下的暗钉,几乎多次要了他的性命。
或许,北境在沈鹤云看来,就是精心为自己挑选的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