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宴臣周身的气场蓦的更加冷鸷。
苏溶月轻易就感觉到了两人之间的可怕气场,这会儿也没兴趣去问顾西洲怎么什么都知道了,她走上前,挡在了两个男人中间。
她看向厉宴臣问:“你来干什么??”
厉宴臣黑眸冷射过去,问他来干什么?她和一个男人孤男寡女在这里聊天谈心,还问他来干什么??
他没说出来,缓慢的调整着呼吸,母亲电话里的话还回荡在耳边。
“厉宴臣你个臭小子,溶月的爷爷病情严重了,主治医生的话都打到我这里来了!这件事你都不知道吗?溶月现在听说去医院了,现在的溶月肯定还需要陪伴和安慰,你呢,你死哪儿去了!”
厉宴臣缓缓的平复着呼吸,看着眼前的女人。
她眼尾还带着可疑的泪痕,一张巴掌大的脸上凝着苍白的神色,眼神也很疲倦的模样。
厉宴臣的掌心无意识的收紧。
更多的是责怪自己。
明明她正承受着煎熬,他竟然还在民政局门口质问她的别有用心
他还是人吗?
黎清韵拿走他的手机查资料,他到了跟前才发现她已经拨通了苏溶月的电话。
厉宴臣一口冷气呼出,耐下心,沙哑开口道。
“我来看爷爷。”
听到这句话,苏溶月心里蓦的一拧,她冷笑着质问:“你是来看爷爷,还是来看我的笑话?三年了,你来看过爷爷一回吗?”
厉宴臣看着她委屈质问的模样,心里紧了紧。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