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意忙点头,“我想像娘一样厉害!”
哄着两个孩子用了晚饭,而后让谨烟带他们下去休息了。这时子衿乐颠颠回来了,不时还比划两下,一脸兴奋的样子。
这丫头整日往外跑,有时候她都找不到人。
“可是遇到什么高兴事了,与我说说。”柳云湘笑道。
子衿见柳云湘站在屋前,忙跑上前来,“姑娘,那个往我们府门泼脏东西的少年又来了,我跟他打了一架。哇,他功夫好厉害,竟与我不相上下。”
见子衿这兴奋劲,便知她是打痛快了。
柳云湘蹙了蹙眉,“他又来了?”
自除夕那晚后,已经二十多天了,这少年没有再露面,她还以为他不会再来他们王府找麻烦了。
“他没拎那脏东西,只是在咱们王府门前贴了很多纸,上面都是骂殿下的话。”子衿从袖袋里掏出一张给柳云湘看,“管家带人都撕下来了,我偷拿了一张。”
柳云湘看上面写的,什么草菅人命,什么昏庸无能,什么不配为官这些,倒是让他费心费力写这么多了,但除了给他们王府找了点麻烦,又有什么用呢。
“你这几日就盯着府门口吧,若他还敢来,想办法抓住他。”
子衿点头,“姑娘放心,我一定抓住他!”
一直等到半夜,严暮才回来了。柳云湘忙让婢女给他准备饭,但他摆了摆手。
“我和大黑他们在外面吃了面。”
柳云湘打发婢女下去,见严暮累得瘫在床上,过去帮他解衣扣。
严暮抓住她的手,将她拉到了怀里。
“陪我先休息会儿。”
柳云湘抚着他胸口,问衙门是不是接了什么棘手的案子。
“唔,年前南晋人不是抢杀了一个村庄么,那边局势就紧张起来了,一些富商害怕打仗,于是拖家带口北迁。他们觉得盛京最安全,便纷纷来了盛京,在城里租房子居住。有贼人就盯上了他们,接二连三的抢了好几家了。”
“这不该是京兆府和兵马司的事吗?”
“兵马司守卫内城,京兆府忙不过来,只能刑部支援。”
严暮话音刚落,一侍卫在外面喊道:“殿下,不好了,外城一宅子失火,已经连烧好几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