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柳岭本来不想过问的,毕竟好的老师,有她的一套严格标准在。
张柳岭听到她抽泣,又说:「拍张照给我看看。」
江月说:「我可以换老师吗?」
江月如此说着。
「江月,遇到难题是迎难而上。」
也就是说,没有换老师的可能。
江月也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不休,对于他的话,便挂断了电话,按照他的吩咐,用手机将自己红肿的手掌心拍了两张照片,朝他号码发送了过去。
张柳岭在看到那两张照片,他人正坐在一套楼层很高,装潢的很冰冷的房子里,面色沉默。
江月在短信里说:「不痛,张叔叔,刚才那些话是我说的气话。」
张柳岭看到她这句话,回了她一句:「涂点药。」
接着,他又打了一通电话过去,江月在那边接听,憋着气,没有发出声音来。
他声音冷静:「有退红肿的药。」
江月声音呜咽:「可是还是好疼……」
张柳岭听着她那边类似哭泣又类似于撒娇的声音,半晌他话语不疾不徐:「我派个医生过去。」
下一秒他又说:「过几天就能好。」
这段时间她真是乖到人心尖上,江月听话的应答着:「好……张叔叔。」
张柳岭听到她的回应,有一会儿没说话,这时候江月主动开口:「我今天回家,听我爸说了张叔叔你借钱给我爸的事情。」
这件事情江月在电话里说的很慢,声音又慢又悠,带着几分愧疚。
张柳岭对于这件事情,反应却没有多在意,只问:「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