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脸上依旧带着几分稚气无邪,眼睛就眨巴眨巴的盯着他,她的脚再次在他手心难耐的动了两下,继续碾在手掌心里。
她涂着淡粉色指甲油的脚趾,几乎都陷在他手掌的肉里。
张柳岭的眼睛却是平淡无波,对于她的动作,只是将手从她脚掌心移开,挪到她脚踝上说:「真的不疼了吗?」
她泫然欲泣,娇啼:「不疼了。」
她的声音都带着一种莫名的诱惑与勾人,她的手撑在身两侧,身子略微往椅背上仰靠着。
张柳岭语气平静:「那就把鞋袜穿好,带你去医院。」
江月脸色凄凄楚楚,梨花带雨,自让人怜爱,她语气乖乖的又带着一种委屈:「嗯……」
她虽然应答了,可坐在那完全没有要动的意思。
张柳岭伸手将她的袜子从车座下捡了起来,然后替她穿在她那只白嫩似花卷的脚上。
江月还在呜咽,目光就看着他那双修长的手在她脚上来回触碰着,或拉袜边,或握住她脚,直至将她的袜子穿好。
他的手才从顺着她脚后跟到她腿后,又握住她小腿,刚要将她的脚放平在车座下并排放好,江月的双腿就夹住了他那只手。
张柳岭看着她,眼眸深似海。
江月夹着就是不肯松。
这边校门口的王谢还没走,他还盯着柳岭的车,也根本不知道里面正是怎样一副画面。
车窗户黑漆漆的,他在车内望了半天。
张柳岭对于江月的动作没有任何的反应。
江月的腿这才松开,将他的手放了出来。
他手从她腿上收回来后,她便乖顺的坐在他身边,低着脸,
张柳岭发动车带着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