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故意的,不想总是让封薄言占据主导,拿了衣服进去浴室,坐在马桶上抓紧时间裴延寒打了个电话。
裴延寒在国,跟美洲的时间差是7小时。
现在美洲晚10点,国是凌晨5点,所以裴延寒没接电话。
叶星语打不通他的电话,便去洗澡了。
洗完,她穿上睡裙,回到床上,刚要给封薄言打视频电话,就看到房间里西西的照片和东西。
不行,西西的东西不能被他发现,如果儿子被他知道了,指不定就先被他带走了。
叶星语赶紧收起手机,去收拾西西的东西。
她快速将西西的东西全部塞进衣柜里,关上了门,靠在门上,气喘吁吁。
封薄言的视频电话打了过来。
刚才叶星语不小心按到了,后来又挂断,现在封薄言给她打回来了,打了十来分钟,叶星语才接起。
她穿着白色的睡裙,气喘吁吁的。
封薄言问:“你干什么了?怎么气喘吁吁的?”
“哦,我刚做了点瑜伽
封薄言皱眉,“你不是说洗完就给我打视频么?怎么去做瑜伽了
“哎呀,我觉得瑜伽那些姿势不太雅观,还是不给你看了她含糊不清地说着,走回床上,拿了个枕头垫在背上。
彼端的封薄言,穿着一袭黑色的睡袍,应该是洗过澡了,他独自坐在沙发上,手中握着一杯酒。
看来刚才在独饮。
封薄言像是不相信她的话,眯着眼睛打量她。
叶星语心跳突突打鼓,莫名有些心虚,拉过被子转移话题道:“你怎么在喝酒?”
封薄言看了她一会才说:“忽然想喝一杯
“好喝吗?”
“还行
叶星语看着他冰冷的脸,怕他生气,讨好地说:“要是我在的话,我就陪你一起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