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魏成阳的话,陈江云淡风轻说道:“随便他们吧。”
“嗯!?”
一句话,不禁让魏成阳不由自主愣住:“陈先生,对方可是黑乌教的仁和护法啊,你怎么可以这么不在意呢?”
“那我应该怎么做?”陈江好奇的反问道。
魏成阳清了清嗓子:“黑乌教我们根本得罪不起,为了安全起见,要不我们把十香丹配方交给他们吧?”
“如此一来,恐怕还有一线生机。”
听到魏成阳的话,陈江笑着看了一眼魏成阳道:“黑乌教的人追杀关我什么事情?我凭什么交出十香丹丹方呢?”
“嗯?陈先生,你这话什么意思?”
魏成阳明显有些不知所措的问道:“你不是杀了黑乌教仁和护法的儿子赵阔吗?”
“现在,黑乌教的仁和护法已经开始调查行动了。”
“此言差矣,人不是你杀的吗?”陈江反问道。
“啊!?”
魏成阳再次一愣:“陈先生我有点不理解你的意思。”
“你带赵阔来讨要我的十香丹,我不给你们,然后我们就和平分手了,赵阔的死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陈江看了一眼魏成阳,而后继续道:“莫非,你们离开之后起了冲突,然后你杀了赵阔。”
魏成阳总算恍然大悟:“你这么说的意图,是想把所有责任推到我头上?”
陈江并没有回答,而是面色古井无波的坐着。
魏成阳却安耐不住道:“陈江你我同是一条船上的人,你是杀了赵阔,还让我补刀,想不到最后你却反咬我一口。”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什么,我对你忠心耿耿,甚至在黑乌教报复之前,我还来江城向你通风报信。”
“可是,你却在这时候倒贴我一把,把赵阔的死全都推在我身上,是我看错人,被你小子给阴了。”
“不过,我不理解,你为什么要害我?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害我呢?”
魏成阳非常的郁闷,他本以为跟陈江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他对陈江无比信赖,可是现在对方却狠狠的给他上了一课。
“这么委屈的吗?”面对魏成阳的叫惨,陈江一如既往的云淡风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