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江大卫能不能证明自己有没有其他情人,人证在证据链上的作用可不大。
再说一个出轨男人的证词可信度可不高。
沈娥眉微蹙眉头,江绾哪里来的底气认为他们不可能找到闫芙蓉?
又是哪里来的底气认为江兰茵即便和闫芙蓉家人鉴定亲属关系都不能证明江兰茵和闫芙蓉的母女关系?
江绾面对江兰茵的气愤之色,继续说道:
“她为了我能豁出命替我挡刀子,可以为我去死。
就算我真的不是她亲生女儿,她对我的感情也胜过她自己的命。”
几句话就动摇了江兰茵话中的真实性。
一个能让闫芙蓉豁出性命去救的女儿,闫芙蓉会说出江兰茵口中的那些话?
江兰茵神色淡定道:“她替你挡刀的时候并不清楚你不是她的女儿。”
“换句话说她要保护的自始至终都是她的亲生女儿!”而她的亲生女儿是她!
江绾眼底霜雪之色渐浓,似笑非笑地嘲弄道:
“这还是你的片面之词,你和我的关系,你说的任何话我都不会相信。”
江兰茵咬紧了牙龈,果断地选择了从另一个方向入手,
“你把她藏到了哪去了?还是你为了得到她用命换回来的财产杀了她?”
和方才迂回的态度相比,现在江兰茵的语气尖锐多了。
江绾对她的图穷匕见也不意外,“爷爷,我一直认为三叔的赔偿是赔偿给我的。”
“江珊入室行凶,持刀要杀的对象从一开始就是我。”
“闫芙蓉是为了救我被江珊误伤,至于传染病,也不是江珊主观意识中匕首上沾染的鲜血导致。
这就需要一点常识,艾滋病患者的鲜血在空气中暴露的时间一长艾滋病毒就会被消灭,构不成传染的必要条件。”
江兰茵难以置信道:“你难道还想否认她的病不是江珊传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