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郑三的话,沈北轩回头,一眼就瞧见了钱朵朵,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
“……………”
这死女人怎么跑这来了!
想起了她昨晚拎着棍子瞪着自已的样子,这心里还是气的不行。
钱朵朵也没拿好眼神看他,连自已媳妇的死活都不管,成天搁外面鬼混,最看不上这种人了。
不过只要他不惹乎到自已,那自已也没有必要理他,瞪了一眼珠子,雄赳赳气昂昂的回家了。
“……………”沈北轩气的直磨牙。
一杯白酒猛的灌了进去,到现在都想不通,这女人的变化怎么这么大。
和当初他娶的那个钱朵朵比起来,就跟换了个人似的。
他还不晓得,皮囊还是那副皮囊,芯子早已经换了。
钱朵朵一回到家,就发现了不对劲。
门口立的那块泥坏倒了,一看就是有人来过。
推门进了屋子,铺盖还在那摆着,但明显是被翻动过了,她得意的勾了勾嘴角。
“……………”
如果是贼的话,这套铺盖怎么可能放过。
将来是老沈家的哪个孙子来过了。
不过这倒给她提了个醒,下次出门的时侯,铺盖也要收起来,若是真被哪个孙子拿走了,到时侯连盖的都没有了。
从空间里拿出了大铁盆,抓了两把米,又去外面打了半盆水清洗了一下,又放到了那几块泥坯上。
拿出了火石,将里面的干柴点燃,一阵浓烟呛的咳嗽了起来。
“咳咳咳…………”
特娘的!这没有大锅灶就是不行。
可现在连口铁锅都没有,锅灶就更不用寻思了。
总算着了点底火,才不那么冒烟了。
因为没有锅盖,水温上的比较慢,过了好一阵子,锅里的水才烧开。
将之前那个洗好的红薯又拿了出来,用小铲子当菜刀,切成了碎块放到了锅里。
因为没有勺子,就用铲子搅和。
又过了好一阵子,糙米粥才算熬好,问题又来了。
不但没有碗,也没有筷子,不过这都难不倒她。
起身去大树旁,折了两个树枝回来,让成了一双简易的筷子。
碗是不要奢想了,能有个盆就不错了,又等到米粥不烫嘴唇子了,端着盆就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