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舒最后看了一眼生活了十年的道观,依依不舍地离开养育她十年的师父,最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承天观外,受伤未愈的顾平川迎上前,满头大汗:“大姑娘,银子都搬完了,这些……”
他有满心疑问,但不知从何问起。
只觉得这大姑娘这大姑娘就像神一样,总会有很多办法解决问题。
顾明舒抬手制止:“回去再说。”
果然有银子。
风墨白又一次没有骗她。
又一次帮了她。
这个神秘的男人,究竟图什么?
顾平川迟疑道:“城门已经关闭,是否等到明日再回去?”
顾明舒摇头:“现在便回,城门关了,叩开便是。”
她现在回去,有必须回去的理由。
要是在外面逗留太久,万一正巧碰上秦丰业的人,那就不好脱身了。
约莫半个多时辰过去,顾明舒回到了顾府。
所幸一切正常,她也并未惊动任何人,吩咐了顾平川几句后,便回到了房中。
屋里,她坐在床榻上,用帕子仔细地擦拭宝剑。
她擦得很认真,把剑翻来覆去看了又看,爱不释手。
等把剑擦干净,她来到风墨白的院子,却发现风墨白根本不在屋里。
她有感激的话想对风墨白说,只可惜找不到人。
于是她回房找来一把笛子,跃上屋脊,学着风墨白那样,吹了一曲,以示对风墨白的感激。
不远处的一棵松柏上,风墨白姿态闲适地躺着,唇边露出了一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