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勿要吓唬我们,今日便是让我们兄弟二人遭受一遍大理寺狱中的数十种酷刑,我们也还是这个答案——没有人指使我们,今日发生的一切都只是我们少不更事的恶作剧。”
一直在旁边看戏的大理寺卿微微挑眉,突然觉得手心发痒,想亲自虐虐这俩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货。
“此事何须脏了三姑娘的手。他们既然想体验一下大理寺狱中的酷刑,那便如他们的意好了。”
萧云祁饶有兴致的微挑下巴:“玄逸……去一根根剁了他二人的手指,我倒是要看看他们是否真的那么有骨气。”
“是!”
玄逸领了萧云祁的命令,拔出长剑。
屋内跳动的烛光下,剑光森寒。
玄逸手腕一翻,只见一阵残影掠过,还没来得及看清他做了什么,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声就已经响了起来。
那个瘦的面颊凹陷的男人捂着自己的手,痛的在地上不断打滚,地上横躺着的,正是玄逸削落下来的一截断指。
温热的血溅了旁边另一个男人一脸。
他惊惧的看着玄逸一步步靠近,只觉得仿佛看到了来找自己索命的阎王。
“轮到你了!”玄逸意味深长的笑起来。
他正要行动,方才还嘴硬不肯招供的男人已经不断向云初念磕头:“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一滩不明液体自他身下蔓延开来。
竟是被直接吓尿了。
“啧!怎么这么不经吓!”玄逸满脸遗憾的收起剑。
男人长松一口气,再不敢有所隐瞒,忙不迭的说:“是陆有才指使我们的,他来找我们,让我们把云公子带到群芳阁,不让他去考试,他先给了我们一百两银子,还说事成之后会再给三百两。”
云初念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
她淡淡的扫了弟弟一眼,见他双目呆滞,心底微哂:“你可知陆有才是谁?若敢胡乱攀诬便割了你的舌头。”
“不敢不敢,我绝对不敢乱说。那陆有才是茶园巷那个陆家的当家的,他妹妹就是尚书府上极受宠的姨娘。”
言外之意,陆有才必定是受了陆婳所托,才会害云初阳的。
“你胡说八道!!!”云初阳厉声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