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听到陆婳的誓言时,嘲弄的勾唇笑了一声,不咸不淡的说:“若是赌咒发誓有用,还要刑部大理寺做什么?遇到命案,都让被告发个誓就能验真伪了。”
陆婳神色微僵。
在宠妾和爱女的连番哭诉下,云远庭早已心软。
他本就对亡妻没什么感情,陆婳此事做的再离谱,到底没有伤及他的利益,说要请家法也不过是做做样子。。。
“念儿……”云远庭小心翼翼的问云初念:“东西既已赎了回来,不若此事暂且作罢?这笔钱爹给你补上如何?”
“父亲是一家之主,既然您不追究,那我也无甚可说。”
陆婳母女几人悄悄松了一口气。
“然……”
云初念声音一顿,加重了语气:“有如此劣迹之人,断不可以做您的正房夫人。”
云远庭犹豫,陆婳扶正的事情已经定下,原本下月回老家祭祖便要把陆婳登记在族谱之中。
此事家中上上下下皆已知晓,骤然宣布作罢,恐怕会引出不少流言。
陆婳也心有不甘,她等了这么多年终于要熬出头了,现下云初念三言两语就要把自己打回原形,她如何甘心?
陆婳勾人的小眼神看的云远庭心痒难耐,他向云初念解释:“你们姐妹眼看着就到了婚配的年龄,家中总需要一个正房娘子操持这些事情……”
“那您就再娶一个续弦!”
云初念打断他的话,看着陆婳惊愕的眼睛,气定神闲的说:“父亲现在正值壮年,又贵为兵部尚书,再娶个年轻貌美的续弦想必不是什么难事。”
陆婳的表情肉眼可见的变得慌乱。
她现在虽然名义上只是个姨娘,但实际上府中都是把她当成是正房夫人对待。
若是云远庭再娶一个续弦,她就什么也不是了。
“你这说的什么话?”云远庭惊怒。
“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儿,竟妄想插手父亲后院之事,传出去像什么话?”
云初念没被他的话当回事,继续说:“这原是外祖母的主意,
青州知府有个独女,在婚嫁之前未婚夫战死,她是个有情有义的人,为其未婚夫守节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