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两人一个做肉,一个洗菜,忙活的不亦乐乎。吕成行自然是搬柴点火烧锅,一家人在一起,忙忙碌碌也是幸福的。
肉菜不好熟,林小渔先把清洗好的鸡爪放在大锅里,吕成行早就填好了水,盖上锅盖咕嘟咕嘟就煮,忙活了一阵卤鸡爪终于做好,香喷喷肥嘟嘟,浓稠的酱汁在鸡爪底部摊开,颜色那叫一个漂亮!
如法炮制,不出一会儿八个酱猪蹄儿颤悠悠的出锅了,炖的烂糊,用刀在肉上割了几个道子,骨肉连着筋炖的酱黄酱黄。
“藕洗好了吗?”满头大汗的忙碌完,林小渔转头看到自家小闺女秋秋还在低着头,伸着小手一点一点认真抠着藕片里的淤泥,边抠边道:“娘,这里面好多黑色的东西,好脏。”
“行,那秋秋先洗,娘去做茄子。”
把茄子整个先扔在大锅里蒸熟,吕成行手劲大,蒜臼子攒的砰砰的,林小渔不禁提醒道:“相公,咱们家蒜臼子经不起你这么用力的捶,轻点用力。”
“对,就这样。不然等会儿捶坏了,你还得去集市上重新买一个,多麻烦!”
不一会儿的功夫,外头传来了李顶天的声音,“小渔妹子我回来了,饭做好了没?”
“哪里就能这么快?李顶天你赶紧找个东西把这两样菜给放里边,别让热气给跑了。还有小篱拿出些馒头先给蒸上,李顶天你去烧火,一个个的都别想当甩手掌柜!”
“小渔姐,我马上去。”
李顶天和田小篱另起炉灶,这一边林小渔蒸着茄子,那边咕咚咕咚的冒着烟煮着大白馒头。李顶天平时吊儿郎当,锦衣玉食,吃饭家里有厨子,穿衣有下人给服侍安排,哪里做过这些活?做起活来自然是既高兴又新鲜。
炉灶旁边就有大捆的柴,他一个劲儿的往里填,也不分是潮湿的和干燥的。
最后点火的时候死活点不着,浓黑的烟冒了出来,呛的田小篱也退离了三尺远。
“咳咳……咳咳……怎么回事?”李顶天已经被熏成了个黑炭,咳嗽声撕心裂肺,可依旧坚持着蹲在灶下没有走,甚至还想用手去扇灶下的火。
田小篱实在看不过去了,直接抢过李顶天手里的烧火棍在火堆里捣了一会儿,呼的一下就把火点着了,火苗越烧越旺,越烧越旺,浓烟也不那么呛人了。
“小篱妹子,这是怎么弄的?也教教我呗。”李顶天顶着满头满脸的黑灰,本来油头粉面的小白脸瞬间变变成了非洲黑人。
“往里填柴要干柴,你刚才放进去的柴禾有湿有干,怎么能点得起来?”田小篱又往灶下添了几根干柴火,鄙夷道:“这做饭的学问可多了,你一时半会儿又学不会。”
李顶天不服气道:“嘿,你说我学不会?我今儿个还就不信了,我怎么就学不会?”
听着外面两人的斗嘴,林小渔瞬间露出了姨母笑,她怎么有给田小篱和李顶天拉郎配的冲动?仔细看看,这两人还挺般配的,郎才女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