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吕成行立刻就把李顶天拖走了,林小渔气的在原地直跺脚。
这李顶天真是个纨绔习性,一高兴尾巴就翘到天上了,还想拉自家相公去喝花酒,喝他个大头鬼啊!
过了许久,吕成行才回来,手里空空的,李顶天已经不见了踪影。林小渔气愤道:“安顿好了?”
“灌了一大碗醒酒汤,睡了。”
眼见四下无人,林小渔硬是把吕成行的脑袋歪往下掰,白嫩的手指捏住吕成行坚毅的下巴,杏眼圆睁,调侃道:“吕兄,若今天我不在,你是不是就和李顶天一起喝花酒去了?”
看李顶天那么熟稔的动作,这两个家伙以前肯定经常去喝花酒,流连花丛忘返。
“非也,家有贤妻,岂能看得上庸脂俗粉。”吕成行没有反抗,任由下巴被林小渔掐在手里,甚至还弯了弯腰配合林小渔的身高。
林小渔拍了拍吕成行的脸,道:“这话说的我爱听,来,笑一个!”
不用林小渔扯硬扯,吕成行嘴角往上扬了扬,便露出了一个温柔至极的微笑,能把人活生生的溺进去,林小渔莫名的脸红起来,道:“以后不准在别人面前这么笑,记住没?”
“若是不呢?”
“不?那我就揍你!”
吕成好嘴角扯得更大了,认认真真道:“那娘子可要看好了。”
忙活了一天,晚上夫妻两人同床而眠。林小渔便安慰道:“这几日虽然不见你说起谢府之事,但我知道你心里也是着急的。你这个人……锯嘴葫芦似的,什么事情都闷在心里,打你三棍子还不出一声。”
“先别说话,我告诉你,你着急也没有用,不想把我们全家都搭上的话就别轻举妄动。咱们在京城里要发展人脉关系,尤其是权贵子弟,这样便可在将来你的案子上能说话,否则以你我草民之躯如何和官斗?”
又亲了亲吕成行的薄唇,道:“难道你是有什么好办法能够保我们一家老小的安全,凭你现在这草民的身份?”
“不能。”
“不能就先憋着,容后再议,睡觉。”
明天还有一大摊子事儿,自家相公只要别轻举妄动,林小渔便可高枕无忧去发展自己的人脉。忙活了几天,终于有时间给醇王妃把披帛给做了。
用的是浅蓝色薄纱面料,中间绣的是一只欲要飞天的白鹿,长长的鹿角垂在后方,白鹿四个蹄子脚踏云彩,眼望青天。在鹿头的右上方点缀了一朵粉色的小花,小花下一朵祥云,小鹿下方是祥云和盛开繁茂的艳红牡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