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毒发了?宁宛一惊。
正要坐下调息,谁料肚子越来越痛。渐渐地痛楚往上移,就像有什么要破口而出。
宁宛疼的冷汗淋漓,她扯开衣服,透过铜镜竟隐约看到一朵粉色的梅花在锁骨上慢慢形成。
这是什么?宁宛一咬牙抓起旁边的剪刀向那梅花探去。
血液慢慢的浸注梅花,她正欲用力,突然一卷纱布和金疮药凭空出现在手上。
那上面居然还有个玄字。
这是玄仁堂的东西?宁宛大喜,她连忙止住血,仔细打量那朵梅花。
烛火下,梅花带着几分难以形容的美艳,她试着将手放上去。
心念一动,竟好像置身于一个小药庐,药庐旁放着许多瓶瓶罐罐。
每当宁宛想要看清什么,它居然就出现在自己的手边。
药庐往外似乎也有一片天地,只是像隔了一层朦胧的雾一样。
怎么都出不去,难道还不是时候?
宁宛有些遗憾的收回意识,等天边有些泛白的时候,才惊喜的从药庐中的那些宝贝抽出身来。
她洗漱完换上轻便的衣衫,便听见院子外炸开了锅。
真的吗?是三王爷亲手所书吗?
那哪里有假,城门外挂着呢,玉佩为印。
听闻三王爷让人把那挂在城墙上,三日后才取下呢。
没想到啊,三王爷竟然真的不举?
宁宛手一顿,想起昨夜黑夜下男人滚烫的呼吸。
是他做的?
很快,所有人都知道,三王爷新婚当日便自请下堂。
和宁国公府嫡女解除婚约,更是因为下身不举连夜召见了数十个太医。
到今天早上才见太医一边摇头一边出来,宁宛被人请到正厅时。
正瞧见原主那便宜老爹在大发雷霆。
孽女,给我跪下!宁国公面黑如漆,他怎么养出这么个混账东西。
宁宛嗤笑道。
国公爷好大的威风,那怎么我过去显些被饿死的时候,我夜里差点被冻死的时候,我生病连药都没得吃的时候,怎么不见威风的国公爷。
宁国公一僵,不自然的移开目光:这国公府何曾亏过你半分!
宁宛冷笑一声,若不是昨日大婚,国公府为了撑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