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温知羽自恋,只是这大晚上的,霍司砚总不可能来等什么同事。她跟了他这么久,也没有见他经常找医院这边前同事聚过,显然平常交集不多。
所以来等她的可能性比较大。
霍司砚见到她,便把手里的烟头给丢了。其实他也没抽,就手里拿着,不知道是不是备孕后遗症,怕伤身体习惯性不抽。
“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温知羽好奇问道。
霍司砚反问说:“洛之鹤病得很严重?”
“也还好。”温知羽没有透露洛之鹤的情况,只说,“大晚上的,你在医院门口站着干什么?”
“你跟洛之鹤什么关系,你要大晚上,在医院守着他?”霍司砚这会儿显然是有情绪的,再压抑也能察觉,他淡淡道,“他是没有家人,还是没有亲戚?要你大晚上守着他?”
温知羽觉得他这讽刺意味也太明显了,就没有说话,低头打了个车。晾了他有一会儿,才道:“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霍司砚顿了顿,道:“我送你回去。”
“不用,我自己叫车了。”
“我送你回去。”霍司砚又重复了一遍。
温知羽抬头时,看见他眼底带着点说不出来的情绪,看着让人挺不好受的,拒绝的话,到底是没有说出口。
霍司砚的车上,依旧是她习惯的香味,她放在车上的口红,小玩偶也都在,他什么都没有清理过。她这个女主人的痕迹还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