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羽觉得霍司砚这话,着实没什么道理,交朋友而已,一个点契合就行,不像处对象那样,三观也得契合。
“你身边的朋友,难道就跟你完全是一路人了?”她反驳道。
“真正跟我称得上是朋友的,确实在家庭背景或者性格方面跟我相似。”霍司砚道。
“那你是的想法,你凭什么强加给我?”温知羽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她重复说,“我凭什么就要跟你一样想?我觉得我跟你也不是一路人,我们家也跟你不是一路人,那我们是不是也不应该在一起啊?”
“岁岁,等之后,你就知道我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的。你不用扯到我们。我们之间的关系,有你在我生病时候的守护,是一步一个脚印走过来的,他怎么能跟我们相提并论?”
霍司砚似乎是想安抚她,可是温知羽非但没有被安抚到,情绪反而越发低落,她不想理霍司砚,只想找张喻倾诉一下现在的心情。
可他拽着她,没让她走。
温知羽甩了他两次,都没有甩开,她看着他说:“霍司砚,你觉不觉得,你现在对我的控制欲,就跟你之前生病的时候一模一样?可是那时候,是你生病了,我体谅你,但是现在你不是啊。你为什么还要这样?”
“你越是这样,我就越反感,越想继续重新找其他人,你又能保证,每一个你都能顺利说服他们不联系我吗?”
温知羽太累了,诚然霍司砚的意思没有这么夸张,她也很累。
“你重新去交其他朋友,我不会阻止你,但是这一个不行。而且但凡他是真心想和你相处,也不至于我几句话,他就恨不得把关系甩的一干二净,一副恨不得不认识你的模样。”霍司砚道。
“算了,不用了,我不想交朋友了,有什么事,我就自己烂在肚子里,行不行?”她说完话,就上楼了。
霍司砚听见楼上的关门声,脸色逐渐阴沉下来。
温知羽大部分时候都算好的,但偶尔就是这样好话听不进去,在霍司砚看来,因为一个外人给家里人甩脸色,那是最不值当的。那是在消磨彼此的感情。也是在把他往外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