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羽倒是没想到霍司砚会这么说,坐在床头看了他两眼。
就算那会儿接电话的不是你,我也回去不了。这事怪不到你身上。霍司砚道。
温知羽道:当然跟我没关系,我也只是合理猜测。医院里是没人么。她就非得找你呗,合着其他医生都是摆设。
熟人,毕竟方便些。
他这会儿已经西装革履了,周意那边父母还时不时一个电话,打断他俩的交流。
周母每一通电话,声音都很哽咽。
温知羽听得心烦意乱。说:看周意,你去就行了。我去指不定更加影响她。
霍司砚原本已经去给她整理行李了,闻言顿了顿,挑眉道:不是说膈应我跟她单独见面?
温知羽当然膈应,但这种事情难不成还要她亲自去监督不成,再者因为监督一次周意就连工作也不顾了,难免太不划算。毕竟这次也不一定能拿周意怎么样。
而且--
温知羽垂下眼皮,突然开口说,我感觉她是自己故意弄伤自己的。
霍司砚挑了挑眉,语气寡淡:她现在免疫力很低,之前胸腔因为隆胸手术出了意外,身体里很多器官都细菌感染了。现在她身体差的离谱,任何伤口裂开都可能造成再次感染,你的意思是,为了让我过去,她连命都不要了?
温知羽不想理他了。是啊,反正都是我乱想呗。
霍司砚有些头疼的捏了捏眉心。要跟温知羽掰扯点事,难是真难,也不知道他一开始怎么会以为她乖巧懂事可人的。
实际上呢,固执得紧。不按照她的想法来,随时都会被打上叛徒的标签。
我只是觉得按照周意的求生欲,不应该做出这事。霍司砚道。
温知羽钻进被窝睡觉了。
不过。我也没有否决你的意思。他又识趣的补充了一句。
温知羽淡淡的说:你怎么想都可以,那是你的自由。只不过咱们就道不同不相为谋了。
这个七字成语。让房间里的气压,诡异的便低了些。
霍司砚看了她好一会儿,一直到离开,都没有再说半个字。
温知羽睡到了大早上,手机里有霍司砚跟谢希母子的消息。
霍司砚说自己会保持好跟周意的距离,也让她别见洛之鹤。
谢希问的很简单:你跟霍司砚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