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松了松袍子的下摆,遮掩臀部,冯斯乾注视着我左手,“非常清秀的手。”
我缩进袖口里,背对他。
冯斯乾看上瘾了,“好纤细的腰身。”他耐人寻味笑了一声,“这副腰身,我倒是很眼熟。”
站在床畔的保镖闻言走过来,正要摘掉我的帽子和口罩查验,冯斯乾制止他,“不必了。”
保镖停下,又走回去。
我心脏扑腾扑腾狂跳。
他合住文件,“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周五差不多了。”
冯斯乾端详她,“你是新护士。”
护士答复,“我第一次负责您的病房。”
冯斯乾解开病号服的纽扣,拉被子盖在胸膛,“我伤得严重吗。”
他话少,一天说不上三五句,护士有点纳闷,冯斯乾今天的话尤其多,“您伤得惊险,不算严重。”
他拿起床头柜上空了的药瓶,浏览说明,“如果真割伤动脉,结果会死吗。”
护士说,“那就危险了。”
我无声无息捏紧十指。
冯斯乾轻笑,“病历上怎样记录我病情的。”
护士摇头,“在我们主任手里,我没看,我只拿到配药单。”
冯斯乾深意十足,“一只发疯的小野狗咬的。”
护士听不懂,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