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比划口型,“相思病。”
其实我和程威早年见过一面,我22岁生日那天程泽抽风带我回家了,和程威宣告要娶我,程威没搭理,在程泽坚持不懈的撒泼下,程威出动了最高规格的欢送仪式,指挥六个保镖把我们轰出家门。
每个男人都代表一个阶段,比如冯斯乾,他是一场错误的爱恨,林宗易是一段现实成熟的婚姻,那程泽便是荒诞的青春。
我脱胎换骨站在程威面前,“程董,您风采不减当年。”
程威看着我,“林太太。”他意有所指,“林太太的本事也不减当年。”
我莞尔,“我的本事哪里入得了程董的法眼。”
程威是聪明人,他听得懂我暗示,不会和程泽勾连不休。
他进入包厢,坐在正对大门的上首,林宗易坐在程威对面的主位,我刚要跟上去,程泽拽住我,“我逼着他来的,我非要和索文合作,他没辙了。”
我甩开他,“老实点,你爸揍得你鬼哭狼嚎的场面你忘了?”
“我想通了。”程泽意气风发的样子,“你不纠缠我,我可以纠缠你啊,本来就应该男人主动。”
我脑子嗡嗡响,“咱俩那晚不是说清楚了吗。”
“清楚了。”他点头,“人生苦短,喜欢就抢,抢不过不丢人,不战而败才不算个男人。”
我被气笑,“你这人——”
程威余光瞥到程泽又腻乎我,他恨铁不成钢训斥,“你干什么?”
程泽触电般马上弹开,“我和韩卿打个招呼。”
程威的怒火更冲,“你和谁。”
程泽没好气,语调降了一度,“林太太。”
林宗易亲手斟上一壶茶,“程公子与我太太年岁相仿,称呼姓名不妨事。”
程威双手接住茶杯,“程泽鲁莽,让林董和夫人困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