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梦中醒来,江月睁开眼睛看着已经黑下来的房间,想到梦里黑袍人的话,脸色有些凝重的摸了摸肚子。
对方为什么这么看重她肚子里的孩子?
师父从未跟她说过,她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不同?
想不出原因,江月原本想打个电话问问陈老头,可是一看现在才凌晨两点多,陈老头那边没有电话,想找他也不方便,只能等到明天了。
重新躺回床上,江月翻了个身,忽然摸了一下自己的胳膊。
坐上来f市的火车时,江月就感觉到自己的胳膊上有痛感传来,她知道肯定是陆荆年又受伤了。
不过这次的痛感很轻,对江月没有造成任何影响,江月猜陆荆年应该是伤的不重。
不过后面她还是用上次陈老头给她的扳指,默念着口诀将痛感给压了下去。
想到陆荆年受伤的事情,江月猛的反应过来一件事,她和陆荆年都能感觉到对方的疼痛,那如果她现在拧自己一下,那岂不是陆荆年也能感觉到疼?
那如果她用比较尖锐的东西在自己身上写字,陆荆年是不是能感受到她写了什么?
这样一想,江月的眼睛都亮了。
她迫不及待的将床头的灯打开,然后用力的在自己的大腿上拧了一下。
江月对自己下了狠手,大腿都被拧紫了一块,疼的她抓着被子眼泪都流出来了。
这样陆荆年应该能感觉到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