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荆年看着江月出门,脸上还残留着她指腹上温热的余温,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脸,接着反应过来,立即关上门追了出去。。
江月的嗓门很大,众人听到动静都纷纷跑了出来。
“陆营长家的,这是怎么了?”
有嫂子见江月头发凌乱的跑出来,像是刚和人打过架,又见她哭的这么委屈,震惊的问。
“嫂子,我二叔让我们给二婶看病,我们答应了,可是他说要三千块钱,您们真的拿不出那么多钱来,结果二叔就打我和荆年,我们是小辈,不敢还手,可是二叔还不放过我们,非要去部队找领导闹。
说荆年不孝顺,嫂子,你说我们的命怎么怎么苦啊!”
陆荆年扶住哭的像是随时要晕过去的江月,声音悲愤:“对不起月月,都是我的错。”
“你有什么错?”
江月哭的更委屈了,“你父母去世的早,虽然二叔二婶在你小时候总是不给你吃饭,让你睡漏风漏雨的牛棚,还动不动就打你,有好几次都差点打死你,但谁让他们是你二叔二婶呢。”
“他们对陆营长也太过分了。”
听到动静出来的军属,听到江月的话都惊呆了。
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平时冷着脸却总是乐于助人的陆营长,小时候竟然过的这么惨?
刚好赶过来的于政委,将江月的话听了个正着,陆荆年的事情于政委是知道的。
于政委怒气冲冲的走过来,看着陆荆年满脸的心疼,“老陆你这衣服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