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保全万一,孤还需知晓陛下今夜欲与哪位娘娘行房。”
“哪位娘娘?”
几乎是瞬间,
南方六月天的大殿瞬间阴冷下来,农锦不自觉的汗毛倒竖,疙瘩四起。
“是……是。”
“孤以为,陛下之症,很可能并非出自陛下,而是……”
“农王猜错了。”
“先前有太医给朕看病,也是如此猜测。”
“给几位美人用药,也不见效果。”
农锦闻言,
忙补充道:
“请陛下信我!”
“孤此次前来,带了祖上传下的秘方。”
“若真是娘娘有痒,此药绝对有效!”
段思平上下打量着农锦,目光中满是审视。
“果真?”
“孤……”农锦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般,用力的抿了抿嘴。“万不敢欺瞒陛下!”
大殿内静谧良久。
段思平低沉的声音自农锦头顶传来。
归附在地的农锦,甚至能看到脸前段皇的鞋尖。
“既是秘方。”
“为何不对朕用?”
农锦早准备好话术应对:
“启禀陛下。”
“此药仅对女人有效,对男人不仅无效,反而有毒!”
余光所见,
殿内不止一人的目光射来。
有宦官的,有侍卫的,亦有宫女的。而他们每个人的眼神中,无不透露着戒备。
“也罢。”